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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HACHI 展  德国 科隆

材料:冰 蜡

男性的存在是以女性的消亡为代价,而女性一旦作为英雄的存在实际上就是作为男性的存在。

女性与男性既差异又平等,这似乎成为一种乌托邦,女性主义只有取而代之成为男性才拥有自由,因为男性总是占有自由的模型,女性主义是一种想成为男性的冲动。

女性主义的终结以后,女性的道路恰恰在于一种转移,一种移位,一种对差异的愤怒。男性与女性只有成为模型之后,才拥有和获得自由与权力的资格。这种模型是彼此塑造,这种自由是模型的自由。

女性的希望恰恰在于对于女性形象的失望,对转移自由形式的渴望为终结,就像我们时代的气候,不可阻挡。